第五章 屋里鬼,破窗道士!(1/2)

柳莺的脸有些红,即便我是她师父,一个男生进她的闺房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我说卧室的颜色最好简单些,太粉不好,容易遭烂桃花,住久了会越来越浮躁,另外东西不能杂乱的放,尤其不要随意扔在床上,窗帘要经常拉开晒太阳,才能增加卧室的阳气。

柳莺娇羞地站在一边,默默低头不语,秋姨在一旁称是,说要听你师父的话,这么乱她都看不下去了。

看完风水后,龙叔和秋姨引着我去了客厅,对我说了些感谢话,又吩咐柳莺去削些水果来,柳莺照做,还显得很开心的样子。

坐下来后,龙叔也开始跟我聊了起来,我意识到,刚才我说的简单,但是要改造那么几处风水,也是挺麻烦的,尤其是花园和炉灶,看来我看他面相里要破财,应该是应到此处了。

本来我看完风水,想回惠州的,无奈秋姨显得特别热情,执意要我在他们家住一宿,说我帮他们看了风水,无论如何要好好招待一下我,柳莺也在一旁劝说,说我都没怎么教她本事,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。

于是我吃完晚饭就留了下来,趁着有空,给柳莺讲了一些风水上的学问,重点介绍阳宅风水,阴宅风水比较难,寻龙点穴的本事,别说是她,即便是我,也不一定有把握,甚至阳宅风水中的九宫飞星,她也不太懂,无奈我只好跟她讲了些简单的,比如要避免什么冲煞之类的。

讲到十一点,天色已经很晚了,她带我来到一个房间,略带歉意地说:“师父,今晚要委屈你睡一晚了,我家只有这一间空房,这是以前我外公的房间,不过里面的东西,我们都换成新的了,你不用忌讳。”

我眼睛闪烁了下,她外公不是去世了吗?好吧,我承认我对这种房间比较排斥,她不跟我说还好,一跟我说,我心里反而有些芥蒂,不过我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,瞥了眼我右手的手链,想来就算有什么牛鬼蛇神,应该也不怕吧?

柳莺走后,我扫了眼有些空旷的房间,念了句阿弥陀佛,脱掉上衣和裤子,只留了一条底裤,便躺床上休息了,说累倒是不会,毕竟我也是练武之人,气息悠长,不过按照中医上所说,人应该在十点半之前睡觉,对五脏六腑是最有帮助的,而凌晨五点半就应该起床排毒了,所以我一直保持这个习惯。

现在很多年轻人,尤其是城市的,习惯晚睡,越到晚上越精神,这个点让他们睡肯定睡不着,不过这难不倒我,我盘膝坐在床上,闭目养神,将呼吸放缓,很快就感觉睡意袭来,有了这感觉,呼呼就睡着了。

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好像听到有人走路的声音,这声音拖的很慢,好像是个步履蹒跚的老人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刚开始,我以为是柳莺他们,毕竟很多人半夜起来喝水,也是很正常的。

但是到后面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了,因为这个脚步声持续了很久,而且有时候就感觉在我耳边,我是练武之人,对气息特别敏感,很快我就打了个激灵,猛的睁开双眼。

虽然我关了卧室的灯,也拉着窗帘,但是外面的灯光还是有部分照进来,所以我大致能看清房间的情况,只是我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没有吓得我亡魂皆冒。

我看到了什么,卧室里有张书桌,书桌上放着一些书,此刻,有一本小薄的笔记本,竟然凭空飘着,而且一页一页地翻着,好像有人在看书,可是这里根本没有风。

看到这里,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颤抖着身体,将我右手的手链握在手里,颤声道:“你是谁?”

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,毕竟人家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,井水不犯河水的,我装作没看见,睡自己的觉就好了,何必多此一举?

果然,我讲完这句话后,那本笔记本唰的一声,掉落在桌子上,砰的一声,又让我吓得差点尿裤子,紧张兮兮地盯着书桌,生怕冒出什么毁三观的东西。

好在我看了半天,也没见什么东西出现,我长出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这次可真被吓得不轻,明天一定要好好质问柳莺,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。

想到这里,我也不敢在这里睡觉了,正想拿衣服,一转头差点没有把我吓晕,只见一张枯瘦的脸对着我,那张脸瞪着眼睛,头发上好像冒着一丝丝凉气,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,冷不防地看到这张脸,我觉得心脏猛的一缩,啊的一声惨叫,本能般的往后跳了出去,结果一个踉跄摔在地上,直接把我的脚踝给拗伤了。

脚踝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不少,背后的冷汗更是如大雨淋过一般,这下我才看清那张脸的真容,一个枯瘦的老头,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寿衣,面容僵硬、脸色惨白,带着一股极重的阴气,一开始还在床上坐着,很快又飘了起来,没错,是飘的,他径直地朝我飘了过来,我吓坏了,甚至忘记拿那避邪的手链。

当老头飘过来时,我心里充满了绝望,竟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身体不停地抖动着,牙齿也在打颤,我发誓,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鬼,这老头鬼真的毁了我的三观。

“住手!”

就在这时,我听到一声巨吼,那道吼声充满了力量和正气,仿佛平地一声雷,在我的耳边炸响,我被吼得一个激灵,呼的一声就站了起来,感觉身上又恢复了力气,反应过来的同时,我又捡起地上的手链,一脸警惕地盯着瘦鬼老头。

与此同时,我瞥了眼窗户,刚才那个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,结果我又听砰的一声巨响,窗户的玻璃支离破碎,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跳了进来,我该怎么形容那个男子呢?

他怒目圆睁,面容方正,浑身上下充满着正义的气息,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跳进卧室后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符箓,右手食指和拇指夹着黄符,喝道:“孽畜!人鬼殊途,你死后不入阴曹地府,留在此处意欲害人,贫道留你不得!”

“呜呜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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